3
少妇被顶的眼泪口水直流,忙不迭想抬起头,可是一直大掌直接按在了她的
脑袋上,死死的把她按在少年胯下,她只能勉力的左右摆动头部以减轻被肉棒顶
住喉咙的反胃感。
老四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一手扶着妇人丰满的胯部,一手使劲啪啪
啪的拍打妇人那略微泛红,布满巴掌印的雪腻白臀。
一丝丝淫水从交合处被肉棒带出,老四带着难掩的兴奋对老二说到:「二哥,
就这样,给她摁住,再用力点,他妈的,快夹断我了……呼……呼……」
老四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险些被这娘们夹出来。不愧是大户人家
的夫人,肤白貌美、皮质细腻,连叫床都是小声的哼哼。不像江湖上那些个名流
女侠,一个个皮糙肉厚的,叫起来堪比杀猪现场。除了耐操点,就没有什么其他
的优点了。
老四运气闭住阳关,再次加速征伐妇人淫水开始泛滥的肥穴。
老二看妇人扭曲的脸庞,抓住妇人的手稍微抬起,妇人连忙顺势突出少年的
肉棒,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老四在后面每次都顶到了花心,让妇人喘息间还带
着痛苦的呻吟。
「呼……呼……呃……呼……求……停下……」
妇人梨花带雨的哭泣求饶并没有让老二老四怜惜,反而老四还戏谑的问道:
「夫人,为夫这跟大肉棒,跟你儿子的比,哪个更大?」
少妇痛苦的别过头去,不想在儿子面前回答这种明显是羞辱她们母子的问题。
老二一手扭过妇人的下巴,让其正对着自己,道,「夫人,老四问你话呢。」
「他……他的……呃呃呃……大……」少妇屈服在老二的淫威下,她不敢不
回答,她怕这人,再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啪啪啪,三巴掌拍在了妇人被顶的前后摇晃的屁股上。
「他是谁?夫人可想好了再说?」老四淫笑道。
「呃啊……啊……夫君……的……」
妇人喘息道,眼泪无休止的划过脸颊,这一刻,仿佛女人真是水做的一样,
眼睛,嘴,肉穴里,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怎么流都流不干一样。
「哈哈哈。」老二老四猖狂大笑。
「吃吧。」老二把妇人的头按在了少年挺起的肉棒上。没对准,脸颊擦过肉
棒,将妇人的脸按在了少妇并不浓密的阴毛中。少妇连忙抬起头,嘴唇顺着肉棒
根部向上蹭去,直到感到龟头的触感,一口吞了进去。
妇人怕,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发出淫声。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已经没有退路
了。与其把儿子肉棒塞进嘴里,总比好过在儿子面前发出那种声音,让儿子认为
她是一个淫娃荡妇要强。
妇人含住了肉棒,并没有吮吸和其他动作,但老二并未如她所愿,抓着少妇
的头发,一上一下的帮她控制着口交的节奏。
妇人怕咬到儿子,嘴巴尽可能的张到了最大,声音和口水都不自觉的从嘴缝
溢出。
「啊……咝……呃呃……咕噜……」
妇人艰难的咽下了一口不只是淫水还是呕吐物还是儿子淫水的液体。
「荡妇,贱货……」少年怒目圆瞪,剧烈的四肢断裂的疼痛依旧抵不过母亲
形象改变对他造成的伤害。
近二十年母亲完美的形象顷刻破裂,这绝对不是当年那个带他放风筝,溜冰,
捉迷藏的贤妻良母。绝对不是当年每天都在他睡前,将他温柔揽入怀中,给他讲
故事,给他安全感那个母亲。
她就是个荡妇,人尽可夫的婊子。
从前面的眼中,她披头散发,使劲撅着那只肥美的大屁股,一耸一耸的配合
着后面的恶人打桩,迷离的眼神,淫荡的哼声,一对摇晃的大奶子尽情释放着春
情。这个认贼作夫的婊子,这绝对不是他温柔贤良那个母亲!!!
妇人对少年的骂声充耳不闻。仿佛彻底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顺
着老二手上的力道,一口一口的吞吐著少年未经几次人事的肉棒。
「乖儿子,你母亲可都是为了保护你啊,你还骂她?」老四哈哈笑道。
少年仇恨着看向老四,狠狠地道:「我用不着。」
「哈哈哈,你这是承认老四是你爸爸了?」一旁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正是
老三。
少年艰难的转过头去,正准备怒骂,待看到老三一刻,突然愣住了。
只见老三倒抱着姐姐的腰,一张大嘴埋在姐姐的跨下鼓动,而姐姐也是一身
铅华尽褪,光着身子不停摆动,想脱离老三的控制。
老三的嘴埋在少女的嫩穴里,一双小眼睛嘲笑着打量着少年。
「三哥,你这种嗜好真让人接受不了……」老四皱了皱眉,便是不太能接受。
「那是你们不懂享受,人间至味啊。」老三抬起头,漏出满脸的络腮胡,胡
须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少女的淫液。说着,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
妇人想抬头看看女人,反手就被老二压了下去,强迫她继续嚯着儿子的肉棒。
少年看着被抱在老三怀里不停颤抖的姐姐,恨声喝道:「你把我姐怎么了?」
老三看着如被吊起来的鱼一般打挺晃动的少女,淫笑道:「没事,就是叫的
太厉害,用亵裤把她嘴堵上了,死不了。」
旁边老大也走到少年头顶处,对老三调笑说,「老三,你自己注意点,别玩
死了我大侄女。」
「哈哈哈,老大放心,心里有数,有数。」老三说着,双臂又紧了紧少女的
腰腹,使劲一抬,又把少女的嫩穴抬到嘴边,咕叽咕叽的开始啃了起来。
少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把这个痛苦的世界隔离在外。但胯下不时传来刺
激的感觉让他始终无法做到忘记这一切。肉棒上的触感时刻提醒他,以前对他最
好,最温柔,最美丽的母亲,背叛了他和父亲,变成了淫娃,荡妇。
老大用脚尖轻踢了几下少年的脑袋,见他不动,也不管他,自顾自的问道:
「如果你知道碧圭角在哪,你们就不用受苦遭罪了。」
少年一动不动,也不答话,老大也不在意,继续道:「可怜你们母子三人在
这受罪,而你父亲却拿你们当诱饵,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他现在可是在金三角
里吃香的喝辣的,左拥右抱,温香在怀啊。」
「放屁!」少年忍不住回了一句。
趴在少年身上吞吐呻吟的少妇也稍微侧了侧头,她听到了丈夫的消息。「你
父亲是因为献碧圭角才进的了剑宗的法眼,得剑宗庇护,如果碧圭角最后没交到
剑宗手中,你猜,你父亲会是什么结果?」
少年本因疼痛和失血的显得发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没救了。因为碧
圭角根本不在父亲哪里,父亲拿什么交到剑宗手上,没有碧圭角,谁来救自己?
老大仿佛没看到少年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碧圭角里藏着阴符阴经,得
之则举世无敌,但剑宗的如今境界本就举世无敌了,阴符阴经只能让剑宗对证自
身武学,而非必须得到。他现在需要的是阴符阳经的长生,而不是阴经的无敌,
剑宗更不会介意再出一个无敌。」老大看了一眼少年因为绝望而颤抖的身体,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你父亲把你们抛出来当诱饵,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而
他另派人护送碧圭角入金三角,那么你们……」
少年身体停止了颤抖,睁开双眼,麻木的看着洞顶映照的烛光。
诱饵么……少妇头部上下耸动的的动作也停了,低吟也仿佛被嗓子给卡了回
去,这一刻,她也麻木了,从大脑到身体,仿佛失去了生命和思考能力。被动的
被老四顶着肥美的屁股来回耸动。老二也没有继续强迫她给少年口交。而是戏谑
的看着少妇和少年,期待着他们崩溃的状态,来满足他变态的情绪。
被老三倒抱着舔嫩逼的少女也听到老大的话,也停止了摆动,绝望的情绪在
娘仨身上蔓延。
老大扫了一眼,接着说,「所以,你们死定了……哦,不对,是比死还惨,
没有人会来救你们了。」
妇人愣了片刻,突然向老大方向窜去,打了老四一个措手不及,让妇人脱身
而出。
「啵」的一声,阳具从阴道内拔出,发出一种塞子被拔出瓶子的声音。
妇人挣脱了老四,爬到老大的腿下,抱着老大的腿,连忙求道:「求求你,
别杀我们,求求你了。」
少妇声音有些颤抖道。她不怕死,她死无所谓,反倒还能得到解脱。但是她
的孩子怎么办啊,还没享受人生,就要受尽屈辱折磨离世,她舍不得让他们死。
只要子女能活着,再大的委屈,再大的痛苦,再大的屈辱,再大的折磨,她都能
承受的来。
少年眼中最后一丝神采湮灭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母亲回向恶人屈服,不理
解母亲为什么会奴颜屈膝的去求一个对她百般羞辱的恶魔,就为了活着吗?这种
屈辱的活着,倒不如一死……老大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妇人,嫌弃的抓住少妇一
绺还略显干净的头发,说到:「我会带你们去见主人,若主人看不上你们,你们
再没有靠山的话,死都是最轻的结果了。」
「靠山……」少妇喃喃道,突然眼睛一亮,能的抬起头看向老大。
老大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在妇人颓然低头之时突然道:「老四不是你夫
君么,你怎么不去求他?」
「呃?」妇人突然惊醒,连忙转身爬到老四膝下,抱着老四大腿,「求求你,
救救我们,救救尊儿和晴儿……」
「哈哈哈,我护着他们没问题,但是我为什么要护着啊?」老四一脸笑意,
戏谑的问道。
「呃……」少妇无言,双手紧紧的抱住老四的大腿,都顾不上两只硕大的乳
房蹭在这个坏了她贞操的恶人腿上的旖旎场景。
「因为你是他们的的爹啊。」老大在后面调笑道。
「哦?是么。」老四低头看向妇人。
「是,是……求求你!」
妇人难以启齿的话被老大说了出来,连忙点头应和。
「为夫的肉棒被夫人的小逼弄脏了,如果是夫妻的话,夫人肯定会为为夫舔
干净的吧?」
妇人娇躯一抖,看了一眼老四,又低头看向沾满了淫水和乳白色分泌物的肉
棒,内心做着剧烈的斗争。双手颤抖着要抬起。
「原来我们不是夫妻啊,看来我也不用费神费心的护着一些人了。」老四笑
呵呵的说道。
「不,不……我们是……求你……」
妇人话没说完,双手瞬间抬起,一把抓住老四的肉棒,沾的满手湿滑的淫液。
对准狰狞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老四轻抚少妇的头发,「把嘴再张开一点,对,舌头缠住龟头,吸……使劲
吸……呼……」老四长吐一口浊气,太爽了,妇人虽然没有什么口交经验,吮吸
的也并不熟练,但就是这种时不时都能用牙磕到肉棒的生涩,让老四得到了极大
的满足感。
「夫人在吞的深一些,夫君保了咱儿子女儿性命无忧……」老四心中得意,
果然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只要拿捏住,比什么把柄都要好用。
咕叽咕叽的舔嗜声连绵不绝,妇人连带肉棒上恶心的分泌物一同咽下,这个
肉棒太大了,又粗又长,张到最大的嘴只能勉强含进肉棒,听到老四的保证,勉
力的想吞的更深一些,讨好老四,可即使吞到极限,嘴唇外面还剩下四分之一长
度再也含进不去,顶的少妇直呕,一股一股的胃液从肚子里流出来,粘在肉棒上
,又被她吃了进去,一向爱洁的妇人也顾不得干净,只知道一定要让老四满意,
否则母子三人,未来还不知道会经受多少折磨。
「好了夫人,咱们夫妻也算团聚了,办点正事吧。」老四拉开少妇的头,一
缕淫液挂在妇人嘴唇和龟头之间。
「啊?」妇人迷茫的看着老四。
老四一把拉住妇人,调转方向,小孩撒尿似的抱在怀里,坐在了少年头部旁
边。
「啊?不,不要这样!」妇人羞愧难当,轻微的挣扎着,但哪能脱离老四的
铁臂。
「你看,咱们夫妻相认了,但我们父子还没相认呢,夫人是不是得帮帮为夫
认认这个不孝子啊?」
「不,不要……求你!」妇人别过头去,想合上双腿,但被老大一双手给卡
主。
「夫人叫什么名字?重新和为夫认识一下。」老四没理妇人的哀求。问道。
「郑……郑莹莹。」妇人嗫嗫道。
「莹莹啊,好名字,我说夫人怎么流这么多水呢,晶晶莹莹的,原来都骚到
名字里了啊。」
「没……没有,啊……」
老四趁妇人说话的瞬间,一直大手袭上了妇人鼓胀的胸脯,一路摸到柔嫩的
阴蒂,刺激郑莹莹下意识叫出声来。连忙抬起护着下身的手,捂住了嘴。
老大见郑莹莹下门大开,膝盖轻轻一顶,把两眼无神盯着洞顶少年的头硬转
了过来,正对着郑莹莹的肥穴。晶莹的水光在穴口泛滥,郑莹莹的紧张使得小穴
一张一翕的开合,仿佛是对肉棒发出的邀请。
少年面无表情,神智封闭的看着,仿佛失去了视觉。
郑莹莹捂着眼睛,羞愧难当,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最隐私的部位,让她几欲崩
溃。
老四一边揉搓着阴蒂,一边在郑莹莹耳边低语:「夫人,舒服就呻吟出来,
憋坏了为夫可就心疼了。」
「我……我……」郑莹莹躲闪的摇着头。
「你不让咱们儿子知道我这个当爹的能让你多舒服,咱们儿子怎么能认我这
个爹呢,对吧?如果不认我,我怕我不小心一脚踩死他啊。」老四坏笑着在郑莹
莹耳边低语。
「我我……呃呃呃……」
老四食指使劲的按住了阴蒂,顿时刺激的少妇抬起了头,不受控制呻吟出声。
老四见郑莹莹心房失守,连忙开始搓动阴蒂,激的郑莹莹仿佛跳到岸上的鱼
一样来回扭动,打挺。
「夫人,食色性也,顺从天性吧。」老四蛊惑道。
「慢点……慢……受不了……好……好难受啊啊啊。」
「别……求你……呃呃呃。」
郑莹莹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刚刚受过滋润的花心开始再次分泌出淫水,晶
晶莹莹的流出阴道。
「夫人,为夫摸得爽不爽?」老四在郑莹莹耳边悄声道。
「嗯嗯嗯……」郑莹莹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扭曲呻吟,想逃出老四的魔掌。
「嗯?」老四假装冷哼一声。
「啊……啊?爽……嗯啊……」
郑莹莹一惊,浑身快感瞬间褪去,顿时想起此时此刻的处境,想死的心都泛
起了。母子三人生死不保,她竟然在仇人手底下被玩弄出了快感。
「我都把夫人服侍舒服了,那我现在是他爹了吗?」老四手上不停,看向躺
椅地上自我封闭的少年。
「是……」
「是什么?夫人说清楚点。」
「呃……不要用力……嗯……是尊儿的……爹爹。」
「那当爹的想操当妈的,是不是天经地义?」
「呃啊……停……停……疼啊……」老四突然使劲按下阴蒂,仿佛要按扁它
一样。痛的郑莹莹叫出了声。
「回话。」老四道。
「是……是……」
「是什么?」
「嗯?是什么?」老四中指直接插入阴道,反复扣弄。
「是……」郑莹莹仅存的理智让她难以启齿。
「看来你没把我当做夫君啊。」
「没……没有……夫君,我错了……」郑莹莹慌忙的说道,阴道里的手指扣
的生疼,没有了揉捏阴蒂那一丝快感。
「那你告诉我啊,这可是为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老四手指在阴道里
胡乱的扣弄,淫水沾了一手。
「当爹想……想……操当妈的……是天经地义的。」郑莹莹夹着哭腔,含着
眼泪的说完这句话。
「那为夫可就来了,夫人把屁股撅起来吧。」
郑莹莹连忙翻身,慌乱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老四,一张含泪俏脸埋在
手臂之下。
老大放开了郑莹莹的双腿,见少年仍旧两眼空洞的对着郑莹莹,没有意思感
情流露出来,就知道,这个少年怕是废了。变成傻子都是最好的结果。但他没有
说出来,难得能出来做任务,更难得能让老四开心,看透不说透。
「夫人,快用手帮为夫引路。」老四一巴掌拍在郑莹莹有些肿胀的蜜桃臀上。
郑莹莹羞耻难当,但也没有退路了,顺从的撅着屁股往后撞,一顶一顶的想
玩吞进老四的大肉棒。
「哈哈哈,夫人技术可比妓子差远了,还是用手吧。」老四看郑莹莹撞的好
玩,配合了几下,但终究是欲火难当,提醒一下郑莹莹。
「呜……」郑莹莹小声噎泣,缓慢的把手伸向后身,摸索到老四肉棒,生疏
的控制着往自己肥嫩出油的肥逼上靠。
生疏的动作刺激的老四心里暗爽,突然,老四目光一凝,深吸了一口气,对
上了。使劲一挺后腰,巨大的肉棒顺着油光水滑的肥逼一插到底。
「啊啊啊!!!」郑莹莹惨叫一声。
这一插到底,简直要了郑莹莹的命了,感觉整个下半肢都失去了知觉,变得
麻木,仿佛一点点脱离自己的感官。
「不要……不……出来……疼啊……」郑莹莹痛苦的哀求。身体被老四抓着,
奋力的想往前爬,脱离老四。
「好夫人,是为夫错了,为夫温柔些。」老四轻轻的向外抽出肉棒,在轻轻
的插进去一大半,再抽出再插入,按着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慢的抽插。
「呃……嗯……不要……」郑莹莹醒下意识的用语言抵抗,因为她的身体被
控制在老四手中,根本无力反抗。
「夫人,为夫的鸡巴大不大?」老四轻声在郑莹莹耳边问道。
「嗯……大……」郑莹莹犹豫片刻,用鼻音回道。
「什么大啊?」老四不会放过让郑莹莹羞耻的问题。
「鸡……鸡巴……呃呃呃……」
正好第十下,老四用力一顶,顶的郑莹莹双眼翻白,说不出话来。
「喜欢吗?」
「喜……喜欢。」
「那为夫射在夫人子宫里,夫人给为夫再生一个儿子好不好。」
「嗯……好……什么!啊……不要……」郑莹莹迷迷糊糊的神态瞬间清醒,
又开始奋力的挣扎。
「哈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了妇人,给为夫生个大胖小子吧!」
老四放开精关,放弃九浅一深,突然开始猛力的抽插。
「呃呃呃……不……不要……」郑莹莹边呻吟边拒抗,但她哪是老四的对手。
「不要……不要生……嗯嗯……啊……」
「不行……呃……疼……别啊……」
「啊啊啊……不要……不……」
郑莹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极速抽插的肉棒骤然变大,已经熟透了的的妇人知
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屁股疯狂扭动,想躲开这一发即将射进子宫,并有可能孕育
出生命的子弹。
「啊……啊……啊……」郑莹莹被烫的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只
没出气,不能进气。
老四下体仅仅贴在郑莹莹的大屁股上,肉帮下的阴囊一抖一抖,正在把一股
一股的精子,运送到眼前这个成熟妇女的子宫中。
「啵」老四射完精液,拔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声,引得其他几个黑衣人
哈哈大笑。
老二捡起之前撕破郑莹莹的亵裤,随手挑了一块大点的,一把塞进郑莹莹正
在往外溢出精液的阴道。
郑莹莹完全没有了反抗,这一刻,她知道一大群成熟的精子进入了她的子宫,
而这时,她的子宫也是成熟,并且随时可以孕育生命的状态。她会拒绝,但是子
宫不会拒绝。难道,上天注定自己要给羞辱自己,打伤儿子的贼人生孩子吗?郑
莹莹绝望的想着,老三也把早已被惊骇加上一直倒吊而昏迷过去的少女放在郑莹
莹身旁,郑莹莹双目无神,连女儿被放在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老大看着老三老四,道:「舒服完了就准备准备,天黑了,趁夜色去会合。」
「好。」老三老四随声迎合,随手捡起少女和妇人身上的零碎衣服擦干净肉
棒和胡子上的淫液,带上黑面巾。
「一人带一个,我们走。」老大说完,直接灭了蜡烛走向洞口,只见洞口不
足两尺,外人根本想象不到里面的宽阔。一块石头挡在洞口做门,石头外面便是
满山的藤蔓,隐蔽性极强。
老大小心的靠上石头,聆听了一会,探头顺着藤蔓的缝隙观察了一阵,确认
无人,外面天已经全黑之后,向后一招手,瞬间踩着藤蔓跳了出去。
老四扛起呆滞的郑莹莹,朝老二老三一笑,道:「我扛着我媳妇。」说完转
身跟着老大出洞。
「我也抗我媳妇。」老三瞬间开口,扛起昏迷的少女就跑。
老二无语,看着双腿和一只手臂扭曲的少年,无奈的扛了起来,被扛起引发
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少年脱离出自己的意识世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安静躺在
老二肩头。
老二毫无防备的走出山洞,天已经彻底黑了,月亮被几股阴云挡住,光芒晦
涩。
挑开藤蔓,一步跳出洞口。
突然,在老二刚刚跳出洞口,脚未着地,凌空无凭之时,一柄细长的软剑自
后身矮崖处刺出。
寒芒冷冽,让老二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毫不犹豫的,老二将肩膀上的少年砸
向软剑。想借此为阻挡直刺偷袭。但老二明白,这种隐藏气息的手段和凌厉的偷
袭,单凭少年的身体怕是挡不住,老二已经做好了隔着一个人之后被刺击的准备,
浑身内力提起,即使被击中要害,也要临死前咬这偷袭者一口,给他来一掌猛的。
老二看不到的地方,被少年遮住视线之处,软剑突然一拐,变刺为缠,绕了
一圈缠住了少年的腰间,借着老二掷出的力气,瞬间反向射出,只给老二留了一
个黑子蒙面的影子。
「嗯?」老二浑身冷汗,疑惑的看着中断偷袭的黑衣人。
「什么人?」老大老三老四本就没走远,谁也没想到这能埋伏一个人,转身
回到了老二身边。
老大皱着眉头看着扛起少年狂奔的黑衣人,皱眉凝立。
「老大,追不追?」老四问。
「撤,那小子没价值了。」老大果断的说,也不理那个截道的黑衣人,转身
入林。
老三老四扛着母女俩,跟着老大一起走进黑暗的森林中。只留下迷茫的,觉
得自己捡回一条命的老二,脸色阴沉的跟着走了进去。
李牧扛着少年在矮崖上方的森林里狂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埋伏了小半天
的李牧终于找到了机会,抢到了这个少年。
洞里发生的一切,李牧全都听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救人的打算,也没救人的
实力。只能静待时机。果然,让他捞到了最大一条鱼。
黑夜里将近一炷香的狂奔,李牧来到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前,将少年轻轻靠
在树下,双手在地上摸索着。
突然李牧手上摸出了金属板的触感,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将枯树叶子剥开,
露出了一块木板。打开木板,小心的将身受重伤的少年抬了进去,便重新合上木
板,将树叶摆回,伪装成自然落叶的样子。
随后,轻飘飘的扒着大树,攀到树干中间,找到一个类似树纹的标志,轻轻
一推,便像推窗户般推开一个窗户大小入口。
李牧缩身进入,轻轻关上树干上的窗户,顺着树的内壁翻身而下,正好落在
自闭少年的旁边。
树顶有一洞口,正微微撒下点点月光,照耀整个环境。赫然是一个掏空的树
洞。
李牧借着月光看着少年,唇齿发白,脸颊半点血色全无,四肢仅有一臂完好,
其他的都诡异的扭曲着。
少年仰躺着,无神的目光空洞的望着树顶撒下的月光。
「不用装了,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李牧找了一个泥土稍微少一点的地方,
靠着树壁坐下。也不在乎少年假装自闭,自言自语道:「他们是无极山的狼狈虎
伥四鬼,都是后天巅峰的实力,我打不过,救不了你们。」
李牧顿了一下,继续道:「就算我打得过,救了你们,你们也逃不过这劫。
即使没有他们,你们也无法安全走到和平客栈的。」
「即使真的没人劫道,我也会在最后一刻掳走你们。」
「你爹可真是胆大包天啊,连百宝阁的东西都敢动,虽然碧圭角是他收来的,
但他就从来没想过身边会有百宝阁的眼线吗?这么天真的认为百宝阁会无底线的
信任这帮掌柜?」
「呵呵。」李牧笑着自嘲道,「我得到消息之后,苦心潜伏在顺丰镖局半年,
本想捡一个漏,果然啊,我不是那有泼天大运之人。」
李牧无奈的将双手枕在后脑上,闭上眼睛,仿佛思考什么事情。
良久,李牧再次开口,「你被震断了心脉,活不了多久了。」
「还有多久?」少年不装了,本来麻木的眼睛也渐渐恢复了神采。
哪里是什么呆愣少年,哪里还有母亲姐姐被羞辱时的愤慨和对母亲淫声浪语
的绝望,只有平静和淡然。
「活不到天亮,心脉勉强被内力维持着。」李牧说到。
少年沉默了。
「我理解你。」李牧道。
「你不理解。」
「不,我理解,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
「你经历过个屁。」少年淡然的形象破裂,呸了一口。
李牧面无表情的看着少年,道:「我自小家破人亡,全家被仇人抓到贼窝,
利用我贱淫我母,控制我父。又挟持我父母让我为他们杀人。」
李牧说完,扭头看向一边,不说话。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何不跟我一起走,黄泉路上做个伴?」少年调侃
道。
「大仇未报,死不足惜。」李牧摇头。
「你也是为了碧圭角?」
「嗯,只有得到碧圭角,才有报仇的机会。这贼窝,水太深,太浑!」
「比无极山如何?」
「不相上下。」
「呵」少年轻笑,「那如何报仇?」
「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试试,总有希望的。」李牧轻声道。
「为何救我?」
「你是独子,碰碰运气而已。看来,我运气并不太好。」
「潜伏半年,碰运气?」少年不信。
「你以为我为什么选镖局?贼窝给我任务,我必须得完成,只有镖局,我需
要完成哪的任务,就接哪的镖。」
「你运气……其实并不太差。」少年道。
「嗯?」李牧疑惑的看了少年一眼。
「你简直是气运之子,而我,仿佛便是为衬托你而存在的。」少年长吁了一
口气,忍着疼痛道:「你也说了,我是独子。」
李牧豁然把双手从脑后放下,坐直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道:「你的意
思是?」
「这世间,只有我一人知道碧圭角在哪,可惜……」少年侧过头看向李牧,
「便宜了你。」
李牧沉下心,平静了一下泛起波澜的心潮,问道:「为什么告诉我?」
「我觉得你会铲平贼窝救出父母的。」少年说。
「一定。」李牧坚定的说道。
「那你介意在你有能力的铲平贼窝的时候,顺便帮一个已死去多时的朋友,
铲平一个和贼窝不相上下的另一个贼窝吗?」
「义不容辞。」李牧明白了。这是,托孤?
「在我肛门里,恕我不能帮你取出来了,自己动手吧。」少年仿佛了却了所
有心事,闭目不语。
「好。」李牧没有质疑询问,起身蹲到少年身前,右手伸手顺着少年大腿摸
向后面,仔细摸索着。
找到位置,两指一伸,空的。
「再里面点。」少年毫无感情的说道。
李牧再掏,两指没根而入,突然,顶到了硬物。
就是它了,李牧心道。使劲一拔,一物从肛门中被李牧拖拽而出。
举起硬物,接着月光看去,就仿佛是一只小一号的沾满秽物的牛角。
「这?」李牧转头看向少年。
「旋转底部打开,里面有文字。」
李牧也不顾及秽物,摸索着在碧圭角底部,果然发现有可以旋转的暗扣。轻
轻一拧「啪」碧圭角的尾端便脱离主体。
李牧手在树壁上蹭了蹭,伸手进去,夹住了一个皮质边边,使劲一拉,一卷
泛着荧光的卷轴被李牧持在手中。
展开卷轴,在卷轴荧光衬托下并不难以观察,但是卷轴上面所记载的各种蝌
蚪符号让李牧头大,他看不懂……
「这是?」李牧问向少年。
「我和我爹都没看懂,也不敢给别人看,你以后暗暗研究吧。」少年闭目,
仿佛睡着了一样。
「好吧,你还有什么遗愿么?」
「让我走的体面一点,帮我把骨头正过来吧。」少年道。
「好的。」李牧蹲下,对着少年的手臂的双腿,各自用力,嘎巴嘎巴嘎巴三
声,骨头虽然没接上,但是最起码看起来不在诡异的扭曲,与正常人没有差别。
「那我走了?」李牧说到。
「好。」少年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浑身剧烈颤抖,硬挺着没吼
出生。
李牧脱下临时穿在身上黑色紧身衣,蹲在少年面前,轻轻把衣服披在少年身
上。
少年感觉到李牧的动作,但并未多言,咬着牙挺着骨头断裂的痛苦。
突然,少年睁开眼睛,面色狰狞,看了一眼李牧,又看了一眼胸口,一把泛
着寒光的匕首没入心脏,而刀柄,把我在李牧手中,少年问道:「为什么?」
「习惯了。」李牧的手把着刀柄,摇来晃去,将少年的心脏彻底搅碎。
「在我们那边,只有心脏碎了,再砍掉头颅才算死,我看你活着痛苦,送你
一程。」说着,李牧拔出刀柄,顺手一挥,少年的头颅瞬间离体而去,只剩不多
的血液从脖颈喷洒而出。
李牧用盖在少年身上的黑袍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看着死不瞑目的少年头颅,
轻声道,「走好,答应你的,说到做到。」
少年原本怨毒盯着李牧的眼神也渐渐平和,嘴唇轻微蠕动,可是没有躯体的
头颅已经没有力气让他继续维持生机和活动能力。
最终,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无尽的眷恋,少年的头颅闭上了眼睛。
李牧用袍子擦干净匕首和碧玉角,纵身一跃,翻到树干中间,摸了几下,触
到把手,一拉,一扇窗打开,李牧轻身跃了出去。顺手把窗再次关上。
在李牧关上窗的下一刻,原本闭上眼睛的头颅突然睁开双眼怒目圆瞪,眼中
布满纵横交错血丝,微微上翘起来的嘴角仿佛衔着无尽的嘲讽。而少年的躯干,
也微微有了动作,一点一点的向头颅方向挪动,虽缓慢,却坚定不移。
少年人头得意的笑容不可自控,最多半个时辰,身体就可以和头部链接,恢
复一段时间,就与常人无异。阴符阴经,虽不能让人长生,但却将不死做到了极
致,可惜啊,除了我,在没有人知道阴符阴经的秘密了。
少年得意,若不是时间太短,根本不能静心修行,何须用金蝉脱壳这种计谋
。谁又知道,阴符阴经是以意识修炼,根本没有所谓的功法,第一个观图之人,
直接把阴经以莫名之法手段映刻在意识中。
任何人再得到阴符阴经,都只能看到各种不明意义的蝌蚪文,研究到死,你
们也要就不出功法。若不是百宝阁想欲杀鸡儆猴屠我全族,父亲岂能投奔剑宗。
不惜献上阴符阴经。
当年父亲没上交碧圭角是对的,否则我怎能发现碧圭角中藏有阴符阴经的秘
密。该死的管家,竟然背叛父亲,待我神功大成,必屠你九族。
还有剑宗,还有什么无极山,什么狼狈虎伥,什么镖师,都得死。
平缓了一下情绪,少年暗道,母亲,姐姐,你们没有白白牺牲,待我练成神
功天下无敌,便去营救你们……突然,一道青烟飘到少年面前,少年一愣,不明
所以。
片刻,少年原本瞪大的眼睛徒然凸出眼眶,姓李的镖师,你他妈还放火?
*** *** *** ***
深夜掩盖不住大火,半个时辰之后,便有一队白衣负剑男女来此救火,剑气
纵横批出一道道隔离区域,良久,无物可烧的大火熄灭。
一男子向领头人报告:「队长,大火始发于大树,树内已被人为掏空,应该
是临时驻地,树内发现一具身首分离尸体,四肢断了三肢,死后被毁尸灭迹,系
人为放火。」
队长看了一眼被烧光的空地,沉默片刻,道:「留5个人追查,其他人跟我
回去禀报。」说完,转身离去。
「是。」报告的人低下头,待队长走远之后,一挥手,余下的人跟着他一起
朝队长方向而去。
留下5个队员,追查纵火之人的踪迹。
4
放完火后,李牧极速向韩国定军城方向掠去,黑夜中树木影影绰绰,仿佛天
然的屏障,帮他躲过了所有关注这片森林的目光。
胸前被老大袭击的掌印还隐隐作痛,不过心情却是无比畅快,多年平淡甚至
无欲无求的心境破防了,甚至有引颈长啸的欲望。
李牧捏拳的手指死死插在掌心中,大喜之下他没有得意便猖狂,他知道如今
的金三角,后天满地走,先天多如狗,但凡让人发现阴符阴经在他手里,想死都
没门。
五贼本身就是人见人打的杀手组织,求的也是黑暗中的一击必杀,被抓住那
便是无能,别奢求组织会救任何人。
何况,李牧只是组织里可有可无的小卒,小任务也就罢了,稍微有点难度的
任务组织会自觉的避开他。不是怕李牧死,而是怕李牧完成不了任务,坏了五贼
的口碑。
李牧如今的境界,大事不敢用,小事用不着。之所以留在五贼,也是为了满
足五贼高层对父亲、母亲、儿子之间感情和肉体上的一些恶趣味。
像李牧这种人,在五贼中,有一个专属的分部,叫:家属院。
家属院所有人,练的都是速成功法,易成而不易强,五贼不可能把视自己为
仇人的家伙培养成顶尖高手,这世界上阴沟翻船的案例比比皆是。谁都不傻,玩
物的价值主要是体现在玩弄过程,而不是强大的过程。
李牧父母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补品,让李牧的潜力被消耗的并不太过,勉强
可以坚持在正常人的中下的水平。
急掠一夜,李牧精神上的亢奋抵住了肉体上的疲惫,悄悄窜出森林边缘。身
上的黑衣在已经埋在地底,换上了一身随手从一具饿死尸体上拔下来的衣服。
这里没有城镇,只是一处流民聚集点,浩浩荡荡的布帘铺在地上,仿佛晕开
在大地上的无数花朵。在这里,有帐篷的都算是大户人家了。
李牧混入人群,双目无神的靠向比较外围的一顶小帐篷,在帐篷边缘席地而
坐,像极了一个落魄的流民。
周围的人看一了眼没有管他,大家都一样,满脸泥巴衣着破旧,谁也不比谁
强,何况李牧身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装东西的口袋,身材消瘦,有时间找茬,不
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走进金三角。
李牧仔细的听着帐篷里面,几道呼吸声彼此交缠,略显平静,显然里面的人
还没有睡醒。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李牧脚尖一点,身体自然而然的滑进了帐篷。
没有一个人注意得到,这里刚刚来了一个人,现在又没了。而帐篷门口守着睡着
的的两个手下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的擅闯帐篷。
帐篷不大,一丈高,一丈长宽,全是破衣破裤支上几根树干搭建而成,晴天
还好,若是雨天,这种帐篷塌了捂不死人都算用的好材料。
帐篷里只有一张床,两个凳子,一个洗脸盆,几根支撑着帐篷的树干。床上
躺着三具赤身裸体肉虫,一男两女,男人大字型躺姿几乎占了整张床,两个女人
一人一边的抱着他的大腿蜷缩而眠。
李牧在一个凳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三人,调息内气。
良久,外面开始喧闹起来,抱着男子右腿的女子睡得不安稳,先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想起现在处境,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又看了看
男人胯下,犹豫了一下,伸头慢慢的靠近男子胯下,用手小心的扶起男子已经瘫
软并散发着隔夜淫水气息的肉棒,也不嫌弃上面不知使她还是另一个女人留下的
有些泛白的分泌物,一口就含了进去,大力的吮吸。
肉棒在她嘴里仿佛是最好吃的食物一般,舔舐完上面的淫液秽物,便如对待
珍宝般用舌头开始缠绕,肉棒也以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床上男人睁开了眼睛,欣慰的看了一眼在胯下埋头苦干的女人,又撇了一眼
扔抱着他左腿睡觉的女子,一脚讲她踹了下去。
「啊……」女子被踹醒摔倒地上,迷茫的看着踢自己下床的男人,看到那贱
货正在男人身上卖力吞吐时,眼中仇恨一闪即逝,连忙上前抱起男子大腿,不敢
抬头看男人,更不敢说话,捧着男人的腿就开始像小狗子一样舔舐,像小狗讨好
主人一般,也顾不上腿毛扎嘴。
男子醒了,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李牧,也不意外,师傅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
然后又神出鬼没的消失,习惯了。
男子没怜惜抱着自己大腿啃的女子,又一脚踹在其裸露饱满的胸膛上,踹的
她连连后退。
「没眼力见的玩应,去伺候我师傅。」男子瞪了一眼被踹倒在地上的女人。
好在地上也铺了一层衣物,不然女人丰硕雪白的屁股怕是的皮开肉绽了。
女人顺着男子眼光转头看去,只见凳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
除了那略微冰冷显得摄人心魂的眼神,其他地方均和外面流民没有任何区别。
女人连忙爬到李牧身前,扒下李牧裤子,伸出舌头轻轻挑动李牧胯下的软软
的肉虫。
「早就跟你说了,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你帮我找女人,我教你
武功,公平交易。」李牧没有阻止女人的行动,任由其在自己胯下施为。
「别呀,师傅。」床上男子坐起身来,一扇肋巴骨堪堪撑起明显营养不良的
躯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老人家从流民里救我一命,又给我吃的,教我武
功,从那天起,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父亲,如果您不让我称呼您为师傅?那我管
你叫父亲?」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到,一点都不觉认人做父有什么尴尬的地方。
「行啊。」李牧笑着说,「那儿媳妇我也就笑纳了。」
「师傅,你可别笑话我了。我知道师傅好这口,这俩小娘子可都是正经的良
家。」男子捏起埋在自己胯下不断耸动的头,把她对向李牧。
「师傅你看看,这娇俏模样,和不和您老胃口?这段时间,这附近的流民群
我可都快翻遍了,才找出这么两个极品。」
李牧看了看跪在床上,脸蛋酡红眉目含春的美人,比之前保护的妇人还差了
一筹,不过胜在清纯可人。
抓起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同样是一副清纯可人的神态,俏脸消瘦的让人
可怜,不过白花花两坨不知怎么,仿佛违背了自然规律,在极度营养不良的情况
下,竟然还会傲然挺立,绝对可以让大部分女子都自卑。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低头问道。
“奴家宁馨,见过大老爷。」女人低头,双颊酡红。
「怎么落到这小子手上的?可是他逼迫你?」李牧问。
「没有没有。」叫宁馨的女人急道。「奴家是自愿服侍小老爷的,只求小老
爷给一口吃食。」
「哈哈哈。」床上男子大笑,「还道你最蠢,没想到还挺聪明,也知道我师
傅是大老爷。」
「哪里,奴家是蠢得,还是小老爷调教的好。」宁馨低头道。
男子摸着又俯首在自己胯下活动的女人的脸蛋,教育道:「莲儿,你可得跟
你宁馨姐姐学习学习了,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可不掉链子。」
「呜呜……」莲儿嘴里含着男子膨胀起来的肉棒,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子
里发出声音表示听懂了。
「师傅,你可能不知道,无论是你教我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玩弄人心的把戏,
在这个地方,简直太他妈好使了。」男子满脸神采飞扬,兴奋的说道:「以前想
操个良家,给够了粮食也他妈要死要活的哭哭唧唧,要么不从,要么死鱼一样躺
着啥反应没有,操的憋屈死了。」
「但自从你教我从她们父亲、丈夫和孩子下手,把粮食给他们而不给这些娘
们,再表示表示对这些娘们有想法意思,饿那些狗流民几顿,他们就亲自压着这
些娘们到我帐篷,主动给我舔鸡巴,哈哈哈,简直前后判若两人。」
「自然,你最多只能让她们肉体消亡,而他们亲人,呵呵……」李牧冷笑一
声:「她们亲人会让她们意志死亡。」李牧的神情随着这句话突然变得冷淡,抓
着女人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宁馨不敢反抗,只能忍着疼痛任由李牧掌控节奏。
男子没有察觉出李牧的心态变化,硬起来的鸡巴使劲顶着莲儿的小嘴,顶的
莲儿不住干呕,道:「师傅你太厉害了,你看莲儿,以前宁可饿死,也不让我碰
一下。自从她丈夫把她送过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现在就像最听话的一条
狗,操起来爽,叫起来更爽,当他丈夫面操她,她还主动说一些淫词浪语,比妓
院最骚的妓子还骚。」
男子想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要不把她丈夫也叫进来?让师傅您老人家爽
爽?」
「呵呵。」李牧笑了笑,「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太明目张胆,懂?」
「懂,懂。」男子一脸了然的神色。李牧虽然没告诉过男子真实身份,但男
子自己猜测,这便宜师傅应当是剑宗的一名弟子,功力之高,最少也是内门弟子,
既好色又变态,更是爱惜羽毛名声,所以在这就扶持了他这么一个代言人,帮他
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就比如现在,专挑良家女人下手供其奸淫。更是喜欢当着
被贱淫女子父母丈夫面,将女人干的淫声浪语。那种满足的神情,就仿佛自己第
一次修出内气那一刻。
「下次再说吧,这次时间紧迫,玩玩就得走。」李牧道。
「师傅何时离开?可有其他吩咐?」男子文绉绉的问道。
李牧瞟了他一眼,道:「让你的人别靠近这里,有事在外面喊话,晚上就走
。」
「好嘞。」男子连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也不顾及一身的赤裸和挺立的肉
棒,拉开帐篷,将两个睡在门口的侍卫踢醒,「操你妈的给我滚一边睡去,靠你
们老子的脑袋早晚被别人摘了。妈个逼,滚。没事别靠近帐篷。有人喊着通报。」
两个人高马大身着布衣装装样子的侍卫连滚带爬的跑离了帐篷,接连道:
「是是是,是是是……」
男子转身回到帐篷,看向李牧,「师傅,要不您上床?」
「你那床还能住人么。」李牧嫌弃道。
「哈哈哈,我是癞皮狗,她俩是母狗,还真不能睡人,你说是吧,莲儿。」
男子看向床铺盘坐的莲儿。
「是,是,莲儿是小老爷的小母狗,汪汪……」
「真乖。」男子夸赞一声,直扑向床上的莲儿,一把推到,劈开莲儿的大腿,
腿根深处还有昨夜遗留下来的秽物,也不管,径直磨蹭了上去。
「啊……呃……」莲儿赶紧伸出一只手去磨蹭自己的阴蒂,想快点让阴道湿
润起来,免得肉棒干涩的进来,导致出血和疼痛。
「呸。」男子吐了口吐沫,涂抹在坚挺肉棒上,轻轻蹭着莲儿的外阴唇,探
索着洞口的位置。
莲儿连忙用手帮男子阴道,一声轻哼,肉棒如愿的插入莲儿干涩温暖的阴道
中。
男子舒了一口气,就这样插着,也不动,向前一趴,把莲儿压倒在床上。
「师傅,半年前,打死我我都不信,有一天我能睡到这么美的女人……」男
子趴在莲儿身上,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更硬了一些,扎的莲儿直皱眉。
「半年前我也没想到,你的资质竟然这么好。」李牧也感叹一声。当然,李
牧是在骗他。任何人修炼五贼家属院的功法,都会进境飞速,这是以生命潜力的
代价换取武学的资质。不然,半年了,这瘦猴一样的男人不愁吃不愁喝的,怎么
可能仍然骨瘦如柴。
「大哥,大哥,有几个流民找你,说是来领狗食的。」外面传来侍卫戏谑的
大叫声,没敢靠近帐篷。
瘦猴男子回头看向李牧,李牧想了想,道:「既然送上门来了,就让他们进
来吧。」
瘦猴男子点点头,也不动,朝外面喊道:「让他们滚进来。」
片刻,帐篷帘子拉开,两个男子低垂着头,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丝毫不敢
张望。
「何事。」瘦猴收起了和李牧嬉皮笑脸的表情,冷淡的问。
「老爷,今日该……该领狗粮了。」年纪偏大的男人头垂得更低了,小心翼
翼的答道。
「知道了,趴着吧。」瘦猴头也不回的道。
「是是……」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在帐篷口嘚嘚瑟瑟的趴着,丝毫不敢有其
他异动。
瘦猴双手揽住莲儿,膝盖一撑,抱着莲儿站了起来,犹豫动作有些大,莲儿
忍不住闷哼了两声。门口年纪稍微小点的男人听到莲儿的闷哼声,头低的更深了,
额头直杵在地上。
瘦猴用脚掀起床单一角,漏出一口大箱子的轮廓。
瘦猴用脚翘起箱盖,里面尽是一些熏熟了的肉干和干粮。在这个地方,粮食
过期不要紧,坏了也不要紧,只要有粮食,就饿不死人。但不放在自己身边,睡
觉都不会踏实。所以瘦猴把收集的所有粮食都暴晒熏干之后装箱藏在身下当床。
瘦猴抱着莲儿坐在床的另一角,歪着身子在食物箱子里面拔来拔去,拿出一
个巴掌长,二指宽的肉干,仔细看了看,略显满意。
瘦猴看了看李牧,见李牧没理他,专心的和宁馨在玩口交游戏,就知道这看
起来年纪不大的老淫棍,又想看他表演了。
瘦猴已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莲儿,让莲儿大腿胯坐在自己双膝上,莲儿玩过
这个,虽然羞愧异常,但也极度配合的尽量张开双腿,把刚才被肉棒捅过,至今
阴道口未闭合的阴道漏出来。
瘦猴把拿出来的肉干压在莲儿的阴蒂上,硬物抵触的感觉让莲儿不是很舒服,
不过仍是配合的哼了起来。
「谁是莲儿母狗的丈夫,抬起头来。」瘦猴冷淡的声音传了出去。
「我……我是。」略显年轻的男子抬头看向瘦猴。入眼便是莲儿赤裸的肉体,
一手可握的小乳鸽调皮般的随着身体颤抖而颤抖,胯下大大的张开,漏出沾满秽
物的阴道。一根巴掌大的肉干,在瘦猴手中不断的挑逗着莲儿的阴蒂,阴蒂也因
刺激而变得有些肿胀,肉眼可见的充血泛红。
莲儿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面前的男子不是她丈夫,仿佛面前没有其他
人,兀自的陶醉在了瘦猴的挑逗中。
男子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的缩着眼神看着瘦猴和他的妻子,心痛的几乎无法
呼吸。但是他也不敢反抗,先不说武力上反抗不了,即使断了他的粮食,他们一
家几口也都得饿死在这。
他并不后悔把莲儿送入虎口,这个建议本身就是他提出的。为了活着,他实
在没办法了。没经历过饥饿的人,永远不知道饥饿有多可怕。眼睁睁的看着生命
流逝而束手无策。
「过来帮我插一会。」瘦猴朝男人招招手,男人顺从的向前爬去,爬到瘦猴
脚下,伸手接过肉干。
「舔湿一点,太干了,别插坏我的母狗。」瘦猴指了指肉干道。
「是,谢谢老爷赏赐,谢谢老爷。」男子连忙收回要插入莲儿阴道的肉干,
张嘴就往自己口里一塞,也不管上面沾染的莲儿下体秽物淫水,使劲的吞吐。趁
着瘦猴把玩莲儿乳鸽没注意他的机会,男子尽可能在吞吐的过程中用牙齿挂下一
点点肉丝,肉干上还有一点点盐分,男子尽可能的借着这个机会补充能量。
「好了,插进去吧。」瘦猴玩弄了一会乳房,便嫌弃的弹了弹乳头,相比宁
馨的还是太小了,没劲。弹得莲儿直哼哼。
男子连忙把肉干从口中拿出,尽可能的多沾了一些口说,即使被人淫虐,但
毕竟是自己妻子,如今这样也是为了他,他也不想干巴巴的肉干捅进妻子小穴,
让妻子受苦遭罪。
「啊~嗯~」
肉干插进去一瞬间,莲儿便发出诱惑的哼声,现在男人自己也都分不清,妻
子到底是真的被调教成了淫娃荡妇,还是装出的样子让这位爷开心。
「嗯~呃~好人夫君……呃……快点嘛~好……好舒服……」
莲儿闭着眼睛,下体迎合着肉干向前挺起,仿佛想要插得更深一些。察觉到
瘦猴的手指在脸上划动,便一口含进嘴里,仿佛吮吸肉棒一般的吮吸着瘦猴的手
指。
「嗯~夫君~别怜惜~啊……别怜惜奴家,让小老爷看看奴家够不够骚了…
…啊~插死我了……」
莲儿配合的顺着丈夫的力度挺动胯部,两只裸露的大长腿也顺势劈的更开,
双手死死把这自己的大腿,以便丈夫能插得更深一些。
「哈哈哈。」瘦猴笑的很开心,手指也是奋力的跟莲儿舌头纠缠在一起,笑
着着问男子:「莲儿经我调教,是不是比以前更懂情趣了?」
「是,是,都亏老爷您调教的好,没有老爷,莲儿这辈子都体会不到当女人
的快乐。」男人连忙迎合。
「你倒有自知之明。」瘦猴理所当然的说到。然后把莲儿往后一撅,阴唇和
肛门全部裸露在男子面前,说到「帮我润润莲儿屁眼,大爷我今天换个口味。」
「是是。」男子连忙把肉干拔了出来,伸手扒了扒莲儿的阴道,看水还挺多,
赶紧用手把阴道的水一点点扣出来,抹在肛门周围。
手指在肛门周围涂抹淫水,激的莲儿一阵扭动,淫声道「小老爷要玩奴家肛
门了,夫君你抹的匀一些,让小老爷玩的舒服了,少不了你好处。」
「是,是。」男子低头讷讷道,手没停,仔细的把淫水均匀的涂抹。
莲儿看着丈夫在自己胯下仔细的涂抹,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转瞬即逝。她
虽然不聪明,但也知道一个道理,既然为了吃的当了婊子,就不要想着立牌坊了。
又当又立早晚死无全尸。就像传说中京城的名妓,哪有真正不接客的。不过钓鱼
罢了。不过不同的是,京城的名妓有钓鱼的资本,而她没有,她想钓鱼,第一天
就得被鱼吃了。
「小老爷,奴家好了,快插进来,奴家好难受,奴家想要嘛~」莲儿娇声对
瘦猴说到。
「好,那你自己坐上来吧。」瘦猴放开揽着莲儿的手。
莲儿连忙起身,半蹲在床上。由于在床边,把握不了平衡,一把死死的抓住
了丈夫的手,道「夫君,扶奴家一把,奴家找不到小老爷大鸡吧了。」
男子的手也用力的捏着莲儿的手,低头没有说话。
有了稳定支撑,莲儿小心的把臀部往后缩,顶到了伫立起的肉棒,另一只手
从胯下伸出,握住肉棒,臀部轻轻的压在肉棒上。
当肛门的位置与肉棒重合之后,莲儿皱着眉,整个身子都轻轻的向下压了下
去。
「呃呃呃……」莲儿疼的呻吟声都变味了,抓着丈夫的手更是指甲深入丈夫
的肉里。
「夫君……呃……好大……小老爷的肉棒……呃……大……比你的大……大
……好多……啊!!!」
肉棒没根而入。
瘦猴哈哈大笑,双手紧紧抓着莲儿肩膀往下压,莲儿的话让他莫名开心,当
她丈夫面,玩弄她从来不让丈夫碰的屁眼,这种情绪上的刺激简直比射精还要爽。
怪不得师傅喜欢玩这个调调。
想着,看了一眼师傅,正在那看着他们表演,而在宁馨嘴里的肉棒也膨胀了
起来,顶的宁馨直往后躲。
「我操屁眼,你操小逼,听懂了吗?」瘦猴问莲儿的丈夫。
「听懂了,听懂了。」莲儿丈夫连忙把肉干插进莲儿阴道中抽插,前后夹击
之下,顶的莲儿直翻白眼。
「莲儿,动吧。」瘦猴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莲儿的屁股。
莲儿来不及适应肛门的突然侵入的肿胀感,蹲起身,缓缓的上下挺动屁股。
为了照顾丈夫,莲儿的姿势尽可能保持中立,方便丈夫手持肉干的插入。
「嗯~夫君……呃……好舒服……小老爷操的奴家好舒服……」
莲儿不顾肛门的剧痛,咬着牙颤抖的呻吟。
男子也心疼的看着莲儿的肛门,一丝鲜血说着肛门口流出,顺着肉棒流出。
「快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莲儿的翘臀上,莲儿顾不上疼痛,连忙耸
动柔嫩的屁股上下套弄。一串晶莹的眼泪也顺着眼睑奔流而下。
「小老爷……莲儿,莲儿好舒服……啊……莲儿想给你生儿子……啊……小
老爷你操死莲儿吧~」
「你个贱狗没有资格给老子生儿子,你只配和插你逼这只狗生。」瘦猴不为
所动。
「啊……好……贱狗和贱狗丈夫……给……给小老爷生个女儿,等……等长
大了,和贱狗一起伺候小老爷……嗯……」
莲儿奋力的起身,坐下,起身,坐下,肛门已经麻木了,肉体的疼痛和心灵
的屈辱让她一瞬间崩溃了。破罐子破摔的讨好瘦猴。
「嗯啊……」一声呻吟传来,瘦猴抬头一看,李牧也开始操起了宁馨。
宁馨俯跪在地上,李牧在其后身快速的抽插,插的宁馨高声呻吟不止。同莲
儿一样,丝毫不顾及丈夫就在身边。
「大……大老爷……求……求你,慢点……呃呃……」
「那可不行,流了这么多水,我得帮你开闸泄泄洪。」李牧笑到。
「嗯嗯~太舒服了……大老爷,奴家也要跟贱狗夫君生女儿,呃……一起伺
候……呃……你。」
宁馨被李牧顶的快要说不出话来,鼻子里不断闷哼。
「那谁,你……抬头。」瘦猴对着仍在跪地的宁馨丈夫说道。
「在呢在呢。」宁馨丈夫抬头看向瘦猴,一脸的谄笑。
「去大老爷那斥候着。」瘦猴指了指李牧。
「好、好的,这就伺候着。」说着,宁馨丈夫跪爬到李牧身前,看都不看一
眼被操的淫声浪语的妻子,谄媚的对李牧道:「大老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李牧看了一下一脸胡茬,面色蜡黄的男人,道:「你们夫妻好久没同房了吧
。」
「呃……」男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心道:「是……是的,有一段时间。」
「去前面跟你妻子接吻吧,给你们一个亲热的机会。」李牧指了指宁馨的前
面。
「是,是。」宁馨丈夫带着爬了过去,本以为也能像那小子一样,舔一舔肉
干呢。这些天,碴面干粮吃的粑粑都拉不出来了。
宁馨丈夫双手拖起妻子披着凌乱青丝的脑袋,夫妻二人相对无言,而妻子此
时也依旧没有停止呻吟。看着丈夫,宁馨双眼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恢复了过来,
呻吟声逐渐随着李牧的抽插变大。
宁馨丈夫连忙伸嘴吻了上去,丝毫不介意这张曾经独属自己的诱人的红唇刚
帮别的男人裹过鸡巴。
「哈哈哈,还是师傅您会玩啊。」说着又看了一眼莲儿和她丈夫,一个忙着
挺动屁股,一个忙着用肉干插逼,根本不敢异动。
瘦猴一脚踢在了莲儿丈夫脸上,气愤道:「看看人家,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你俩是假的啊?」
「不,不是……」莲儿丈夫肉干脱手落地,自己也被踢了一个大马趴。但随
即爬起,捡起肉干又要往妻子的逼里插。
「插里面,全插进去,你这个废物,啥也不是。」瘦猴命令。
「是,是……」莲儿丈夫不敢抗命,拿着肉干就往妻子阴道深处捅。
「啊……啊……夫君。呃……好爽……你第一次,插……插的这么深……啊
……」
莲儿见瘦猴气愤,连忙忍着疼痛,发出呻吟贬低丈夫以讨好瘦猴。根本顾不
上,插进去的肉干,能不能拔出来。
「滚吧。」看肉干已经没入阴道,瘦猴踹开了莲儿丈夫,把莲儿拉了起来,
两人站着,瘦猴在后面的肉棒没有脱出,仍旧插在莲儿屁眼内。
「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狗。」说着,瘦猴开始挺动屁股,肉棒带着一股鲜血
在莲儿肛门内进进出出。
莲儿忍着剧痛,淫声道:「操死我吧……啊……小老爷让我第一次体会高潮,
让我第一次做成真正的女人……啊……死在小老爷鸡巴下我也情愿~」
莲儿的淫叫声、宁馨的闷哼声交织在不大的帐篷中,一股股淫糜的气息顺着
帐篷的缝隙传播而出。
外面的侍卫和流民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更多的流民更是羡慕宁馨和莲儿老
公,要不是他们妻子死的太早,或长的太丑,他们也想走这条路,最起码不会被
活生生饿死。
金三角中心地带,树木已经伐空,方圆五里尽是平地方砖,最中心处,有七
层高塔,每层高三丈,雕栏翘角,飞檐流碧。
每一个翘出来的塔尖上都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微风轻抚,叮叮当当的清脆
铃音便回荡在塔周。
塔下五米范围,碧玉成砖,昨日带队查看火情的队长正俯跪于地,等候吩咐。
「这么说,人没接到,还被放了一把火?」塔内传出一个轻灵的女性声音。
仿佛余音绕梁一般在中年队长耳边环绕。
「对不起,宗主。是我大意了。」男子的头更低了。
「无妨,去审那投靠来的掌柜,生死不论。」
「遵命。」中年男子起身,慢慢向后退去,直到退离十丈之外,才一鞠躬,
转身离去,找那个掌柜麻烦。
塔内,一个平和淡然的男声说道
「他说谎了。」
声音只在塔内流转,丝毫没有传到外面。
「咯咯……你们男人呀,就是掌控欲太强,属下略微隐瞒而已,哪有说谎。」
女声传出,在没刚才与塔外俯跪中年人对话时那种清冷。
「御下不严,当被以下克上。」男声道。
「巴不得他们以下克上,这个世界,简直太无聊了……」女声声音落寞。
「呵……不亏是剑宗啊,这口气,依稀还能想起当年那个说出一人一剑可敌
一国的贱婢啊。」
「咯咯咯……老梆子你不在你韩国皇宫淫弄你那些孝子贤孙儿媳妇,特意跑
来刺激奴家了?」女声笑道。
「偶得一上古双修之法,特来向剑宗讨教一二。」
「哦?这次有希望?」女声疑惑道。
「试试便知。」
「好。」
良久……
塔内传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老梆子雄风不减当年啊,奴家都快被你折磨死了呢~」女声妩媚的说道。
「骚蹄子,早晚有一天打烂你的塔,当着你徒子徒孙的面,让他们看看他们
尊如天人的剑宗是个什么样的贱货。」
「可真是期待呢……」女声中竟然真带着期待的语气,「如果你能突破那一
关,便真是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哪怕是你身边的一只小母狗,奴家也是愿意的
呢~」
男声沉默了一会,道:「十年才只得这一本,既然无用,我便走了。」
「去吧~去吧~」女声慵懒的说道。
塔内动静沉寂,再无一丝声音。
金三角森林某一处,狼狈虎伥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人身后。地上是躺着的母女
二人。均已昏迷过去。
裸露在空气中的的肉体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尤其是郑莹莹体内,被灌满
了充满活力的阳精,谁也不知道,这些阳精在子宫里,是否能孕育出一个生命。
「这么说,她们三个并不知道碧圭角的情况了?」现在前方的黑衣人问道。
「回上使,属下确定,她们确实不知。」老大恭敬的回答道。
「劫人那个,能看出是什么路子吗?」
「是护镖的镖头,用的软剑,剑内含暗器,看手法,应该是五贼的人。」老
大想起被废掉的耳朵,心里有些难受。
「五贼……镖头……后天巅峰……内力不继……救走最后一个出洞老二手里
的人。怕是五贼自己不知道这事呢。呵呵,有意思,家属院里的人也想翻身?」
上使轻笑道。
「呃,上使,我们该怎么做?追不追?」老大问道。
上使回头白了老大一眼,颇有怒其不争的意思,「你们这群凡人,就知道打
打杀杀,能用脑袋解决的问题,就不要老想着用刀。追?你追一个五贼的杀手?
你追的上?」
老大无语,讷讷道:「还请上使吩咐。」
「把人带回无极山,留她们一命,看看以后会不会有惊喜。」上使沉吟一会,
又道:「把这里消息传出去,就说碧圭角落到五贼家属院人手里了,让他们自己
狗咬狗。」
「是。」老大气人躬身。
「没有智慧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智慧,还不向有智慧的人请教,才最可怕。
你们懂了吗?」
「属下懂了,谢上使教诲。」四人齐声道。
上使深吸口气,憋着气往外叹了一声。
「唉,凡人,孺子不可教也。」头也不回的离去。
狼狈虎伥四人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一脸无辜。
老大咳嗽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道:「上使的智慧不是我等凡人能
揣测的,怕是得到先天境界才能触及上使智慧的十之一二,别乱想,走吧。」
说完,老大也跟着上使的步伐。留下懵逼的三兄弟。
「二哥,这智慧跟境界有什么关系?」老四悄声问老二。
「你懂个屁,走。」老二也是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连忙跟上老大。
老三老四急忙扛起母女俩的裸身,跟上老二。
流民地,帐篷内。
淫乱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两女无力的躺着,莲儿面色略显狰狞的躺在床上,
屁股被瘦猴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的使劲顶着含着自己肉棒的肛门。
每进出一次,莲儿的身体便颤抖一次。猩红的鲜血洒满床单。
「老爷,老爷,求您别操了,放过莲儿吧,莲儿要不行了……」莲儿丈夫俯
跪在床下一个劲的给瘦猴磕头。额头已经磕出了一片血色。
「他妈的扫兴。」瘦猴看着不断颤抖的莲儿,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双眼略
微翻白,瞳孔无神,但仍能听到莲儿微弱的呻吟声:「小老爷,操死贱狗,好舒
服,操我……」
瘦猴不知怎么,竟然心里泛起一丝怜惜。
也不再闭守精关,随意顶了两下,一股阳精便射在莲儿肛门内。
转身一看李牧,此时宁馨丈夫正躺在地上,宁馨则胯坐在丈夫头上,双手倒
扶丈夫支起来的双膝,臀部正被李牧抱着撑起,奋力的抽插的大声浪叫着。
而此时,一股股液体也随着叫声的节奏从两人结合处喷出,弄湿了李牧,同
样也洒在了躺在地上丈夫的脸上。
宁馨丈夫正一脸谄媚的接着从妻子阴道里喷出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水还是阳精
的液体,大声喊道:「谢大爷赏赐,谢大爷赏赐……」
「啊啊啊……夫……夫君,馨儿好爽……爽啊,被大老爷操尿尿了……啊啊
啊……又来……来了……」
李牧也被喷了一身,但并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可比老公同房爽?」
「要爽……爽的多……大老爷更会操……操的奴家……啊啊啊……奴家又要
尿尿了……」
看的瘦猴羡慕无比,这女人他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被玩的尿出来过。
他不知道的是,这泼尿是准备给他的,只不过今天李牧的到来,他把宁馨让
给了李牧。今天无论是谁,只要操到宁馨,这一泼尿都会尿出来,为了这泼尿,
宁馨憋了一晚上,准备给瘦猴的惊喜,结果让李牧赶上了。
「大哥,剑宗的人来了。」
外面的侍卫不敢高声宣喝,小心的来到帐篷门口,对里面的瘦猴说到。
「什么?」瘦猴看了一眼李牧,见李牧没有反应,专注于那个被操到尿尿的
女人,连忙说到:「快,快请。」突然反应过来,剑宗的人最自诩清高,最见不
得这种淫邪场面,赶紧改口:「别,别进来,让剑宗的大人稍等,我穿个衣服就
来。」
剑宗弟子在帐篷在已经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个人都蹙起
了眉头,但他们管不到这里,只是退了几步等待瘦猴出来。其中两个女弟子捂着
鼻子,又多退了几步,唯恐污秽缠身。
瘦猴披着一个破旧的袍子便出了帐篷,这是他最好的一身衣服了,从一个快
绝了粮食的富商手里换来了。
刚一出门,就听剑宗弟子厉喝:「退回去。」
瘦猴立马回身进入帐篷,只漏出一个脑袋,跟宁馨丈夫伺候李牧操他妻子时
的谄媚表情如出一辙,谄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不知几位大人有何吩咐?小的招待
不周,招待不周。」
镜头的弟子皱眉看着这个瘦弱,丑陋的人,又黑又瘦的人,下贱的表情让他
再退一步,才说道:「发动你手底下所有的人,把你的地盘翻一遍,但凡有生面
孔,全部打断四肢,若有反抗,即刻报给剑宗,清楚了吗?」
「这……」瘦猴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要么你打断他们四肢,要么我打断你们四肢。」
瘦猴丝毫不怀疑领头弟子话的真实性,只要自己敢拒绝,怕是师傅都救不了
自己了。
反正给剑宗办事就是给师傅办事,只要不殃及我,无所谓了。
想到这,瘦猴把手伸出帐篷,拱手道,立刻道:「谨遵剑宗法旨。」
这种不伦不类的行为好像沐猴而冠,剑宗领头弟子叹了口气,还真没见过如
此滑稽之人,道:「去做吧,别让我们失望。」随即转身带着师弟师妹就走,丝
毫不停留,也不担心瘦猴不遵剑宗命令。
生活在剑宗庇护附近,又不遵剑宗命令的人,坟头草最矮的都已经三丈高了。
瘦猴见他们走后,连忙缩头回到帐篷,看着李牧,「师傅……」
「我听到了,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遵剑宗法旨,谁都保不了你。」
瘦猴点头称是,急急忙忙的跑出帐篷,招呼小弟干活,根本顾不上帐篷里拼
了命讨好他并等着他发救命粮食的莲儿和宁馨。
莲儿,莲儿丈夫,宁馨,宁馨丈夫,四个人八只眼睛,可怜巴巴哀求的瞅着
李牧。
李牧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莲儿,两腿之间仿佛被锥子凿开了一个无
法闭合大洞,一张一翕之间鲜血混着精液从洞口流出……而此时的宁馨,阴道中
还一点一点的零星崩出点滴尿液……李牧痛苦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幅幅画面在
他眼前闪过,得到阴符阴经的喜悦也压不住这如大山般的沉重。
当年,母亲仿佛就是这般的躺在父亲身上,被贼人淫辱凌虐,强忍着悲痛强
颜欢笑的讨好贼人,只为了贼人能饶过她的亲子和丈夫一命。
李牧的下意识的打开精关,喷涌的阳精像不可阻挡的洪水一般冲进了宁馨的
阴道,烫的宁馨在丈夫身上不停随着射精的节奏颤抖。
「今日不二八分了,都给全份。」李牧兴致淡然的道。
四人不知道李牧为什么突然兴致黯然,但听到能得到全份食物,都激动起来。
就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莲儿那苍白的脸蛋上也泛出了晕红的红晕。
一人份食物二八分成是李牧提的,谁伺候的好,给谁八成,而另一个人只能
得到两成。
八成的食物勉强够一人吃饱,何况这两个女人都是有家庭的人,八成食物养
活自己还勉强,给一家人就差远了,何况是两分食物。
拿八成食物的女人,带着食物回家,非但不会受到羞辱,还会被各种夸耀,
让其好好表现,伺候好瘦猴,再接再厉的弄回粮食。
而分到二成食物的女人一旦被家人知道今日只得两成食物,便会大肆羞辱她,
凭什么你们两个都去拿身体换食物,你得的少?她得的多?都当了婊子了,你还
想立牌坊吗?不顾家人的死活吗?甚至,这两成用女人身体换来的食物,女人自
己都吃不到。
第二天,女人的家人还会鼓励她,让她再骚一点再下贱一点,一定要讨好瘦
猴,拿回八成的食物,绝不能输给别的贱女人。
人在长期饥饿的情况下,是永远不懂得什么是感恩。所有情绪、尊严都已经
被饥饿压倒了。
「老……老爷,是否想让宁馨怀您的孩子?」躺在宁馨身下的男人讷讷的问
道。
此时宁馨已经彻底的躺在了丈夫身上,胯下的阴户正对着丈夫的脸,精子已
溢满阴道,正缓缓的顺着阴道缝隙流出。
「不需要。」李牧的兴奋情绪已经被回忆破坏,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宁馨丈夫一听李牧如此回答,便双手扒开了妻子跨在自己头上的双
腿,抬起头,舔干净周围的精液。然后嘴唇对着妻子的阴道缝隙,使劲一吸。
「呃呃呃……」宁馨双腿一阵乱颤,被丈夫吸得舒服的呻吟。
仔细舔干净之后,男子便搀扶着宁馨坐起来,两人同时再次跪倒在李牧面前,
听候发落。
李牧看向莲儿,脸色惨白的莲儿也在起丈夫的搀扶下,和丈夫并排的跪在了
地上,低眉顺耳。
「拿食物走吧。」李牧说道。
两对夫妻交换了一下眼神,跪走到床榻前,打开箱子,各自拿出自己那一份
食物,也不敢多拿,然后看向李牧。
李牧摆摆手,两对夫妻连忙对着了磕个头,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帐篷。
莲儿虽然受尽了折磨,屁股上也开了一个大洞,但脸上确是神采飞扬,今天
不但得到了全份的食物,下体阴道里还有一个未曾拿出来的肉干,这肉干,足够
给家里添上好几天的油水了。